《命运的转折:黛兰西与罗阿贝尔的故事》 New

引言

在那个看似平静却又暗流涌动的小社区里,生活的琐碎与人性的复杂交织在一起。就像家庭事务必须照常进行,即使儿子去世了也要准备好饭菜;门廊需要维修,哪怕唯一的女儿精神失常了也不能耽搁。弗雷德里克夫人按照她一贯有条不紊的方式,在六月的第二周安排了前门廊的维修工作,因为门廊的屋顶已经危险地向下塌陷了。

罗阿贝尔的到来

罗阿贝尔早已被雇来干这个活儿,而且他在维修开始的第一天早上就准时出现了,并且立刻投入工作。当然,他喝醉了。罗阿贝尔从来都是醉醺醺的,不过这只是他喝酒的第一阶段,这使他变得健谈又和蔼可亲。他呼出的气息中弥漫着威士忌的味道,这让弗雷德里克夫人和斯蒂克尔斯表姐在晚餐时几乎要抓狂。即使是黛兰西,尽管她有着一种解放自我的态度,也不喜欢这种味道。但是她喜欢阿贝尔这个人,也喜欢他生动、富有感染力的谈话。所以在洗完晚餐的餐具后,她走到外面坐在台阶上和他聊天。

黛兰西的反抗

弗雷德里克夫人和斯蒂克尔斯表姐认为这是非常糟糕的行为,但是她们又能做什么呢?当她们叫黛兰西进来的时候,黛兰西只是嘲讽地对着她们微笑,并没有进去。一旦开始了反抗,就会发现这很容易做到。迈出第一步是唯一真正重要的事情。她们两个都不敢再对她说什么了,生怕她会在罗阿贝尔面前大吵大闹,而罗阿贝尔会用他自己特有的评论和夸张的方式把这件事传遍整个乡村。虽然那天是六月,但天气很冷,弗雷德里克夫人无法坐在餐厅的窗户边听他们在外面说什么。她不得不关上窗户,于是黛兰西和罗阿贝尔就在那里畅所欲言。但如果弗雷德里克夫人知道他们这次谈话的结果会是什么的话,她一定会阻止的,即使这意味着门廊永远不会被修好。

六月的冷风

黛兰西坐在台阶上,毫不在意那寒冷的六月微风,尽管伊莎贝尔阿姨说这样的天气表明季节正在变化。她不在乎自己是否会感冒。在这个寒冷、美丽、芬芳的世界里坐着,感受着自由的感觉真是太好了。她深深地呼吸着干净、美好的空气,张开双臂去拥抱它,让风吹乱她的头发,同时听着罗阿贝尔讲述他的烦恼,期间还欢快地敲打着锤子,配合着他唱的苏格兰歌曲。黛兰西很喜欢听他说话。每一锤都准确地落在了音符上。

老阿贝尔·盖伊的形象

老阿贝尔·盖伊,尽管已经七十岁了,但仍然英俊潇洒,有着一种高贵的族长般的气质。他那浓密的大胡子垂落在蓝色法兰绒衬衫上,依然是火焰般未褪色的红色,尽管他的头发像雪一样白,眼睛却是一种炽热、年轻的蓝色。他那巨大的、红白相间的眼眉更像是小胡子而不是眉毛。也许这就是为什么他总是小心翼翼地刮干净上唇。他的脸颊红润,鼻子本应该也是红的,但却不是。那是一个挺拔、优美的鹰钩鼻,就像最伟大的罗马人也会为之骄傲的那种。阿贝尔身高六英尺二英寸(约合188厘米),肩膀宽阔,臀部纤细。年轻的时候,他是一个著名的爱人,觉得所有的女人都太迷人了,以至于不能把自己束缚在一个女人身上。他的那些年是一幅充满荒诞冒险、风流韵事、财富与不幸的绚丽画卷。直到四十五岁他才结婚,娶了一个娇弱的女孩,女孩由于他的行为在几年内就去世了。

阿贝尔在妻子葬礼上虔诚地喝醉了酒,并坚持要背诵以赛亚书第五十五章——阿贝尔几乎能背下整本圣经和所有的诗篇——而牧师,他不喜欢的那个牧师,只能在一旁祈祷或者说试图祈祷。之后他的家由一个邋遢的老表亲管理,她负责做饭并勉强维持着一切。在这种不太乐观的环境中,小塞西莉娅·盖伊逐渐长大。

黛兰西与塞西莉的关系

黛兰西在学校民主的氛围中还算比较了解“西茜·盖伊”,尽管西茜比她小三岁。毕业后她们走上了不同的道路,此后她就再也没有见过西茜。老阿贝尔是个长老会教徒。也就是说,他会找一位长老会牧师为他主持婚礼、为孩子洗礼以及埋葬他的妻子;而且他对长老会神学的了解比大多数牧师都要多,这使得他在争论中成了他们的噩梦。但是罗阿贝尔从不去教堂。每个来到迪尔伍德的长老会牧师都会尝试一次去改变罗阿贝尔。但最近没有人再烦扰他了。本特利牧师已经在迪尔伍德待了八年,但他自从担任牧师的前三个月拜访过罗阿贝尔之后,就再也没有去找过他。那时他发现罗阿贝尔正处于酗酒后的神学阶段——这总是跟在感伤、假惺惺的阶段之后,又在咆哮、亵渎上帝的阶段之前。在他意识到自己暂时而强烈地成为愤怒上帝手中的罪人这一祷告性的阶段,是最后一个阶段。阿贝尔从来没有超越过这个阶段。他通常跪着睡着了然后醒来就清醒了,但他一生中从未“烂醉如泥”过。他告诉本特利先生他是一个坚定的长老会教徒,确信自己已被选中。他没有任何罪行——至少他知道是没有的——需要忏悔。

“你这辈子就没有做过让你感到后悔的事情吗?”本特利先生问道。

罗阿贝尔挠了挠他那蓬松的白发,假装在思考。“嗯,是的,”他最后说道,“有一些女人我可能吻过却没有吻,我一直为那件事感到遗憾。”

本特利先生出去回家了。

阿贝尔确保塞西莉接受了适当的洗礼——当时他自己也是兴高采烈地喝醉了。他让她定期去教堂和主日学校。教会的人接纳了她,她依次成为了传教联盟、少女协会和青年妇女传教协会的一员。她是一个忠诚、谦逊、真诚的小助手。每个人都喜欢塞西莉·盖伊并且为她感到惋惜。她那么谦虚、敏感又漂亮,那种微妙、难以捉摸的美如果生活中没有爱与温柔的滋养就会很快消逝。但是喜欢和同情并没有阻止人们像饥饿的猫一样撕碎她,当灾难发生的时候。四年前,塞西莉·盖伊去了穆斯科卡的一家酒店做暑期服务员。当她在秋天回来的时候,她完全变了一个人。她把自己隐藏起来,哪里也不去。原因很快就泄露了出来,丑闻四起。那年冬天,塞西莉的孩子出生了。没人知道孩子的父亲是谁。塞西莉紧闭着她那苍白的嘴唇,保守着这个可怜的秘密。没有人敢向罗阿贝尔问关于这件事的问题。谣言和猜测将责任归咎于巴尼·斯奈思头上,因为在酒店其他女服务员经过仔细询问后发现,从来没有人看到塞西莉·盖伊“和一个男人在一起”。她们说她“守住了自己”,有点愤愤不平地说:“她以为自己太好了,不屑参加我们的舞会。现在看看!”

塞西莉的悲惨遭遇

婴儿只活了一年。在婴儿死后,塞西莉渐渐憔悴。两年前,马什医生诊断出她只有六个月可活了——她的肺已经毫无希望地患病了。但她仍然活着。没有人去看她。女人们不会去罗阿贝尔的家。本特利先生曾经去过一次,他知道阿贝尔不在家的时候,但是那个可怕的老人正在厨房里擦地板,告诉他塞西莉谁也不想见。老表亲死了,罗阿贝尔先后找了两三个名声不好的管家——这种情况下能找到的唯一愿意去一个女孩因结核病而奄奄一息的家庭的人。但是最后一个管家离开了,罗阿贝尔现在没有人照顾塞西莉,也没有人为他操持家务。这就是他向黛兰西诉苦的内容,他谴责迪尔伍德及其周边社区的“伪君子”,其中夹杂着一些粗俗的语言,恰好被路过的斯蒂克尔斯表姐听到,差点把她吓死。黛兰西是在听这些脏话吗?

黛兰西几乎没有注意到那些脏话。她的注意力集中在可怜的、不快乐的、名誉扫地的小塞西莉·盖伊身上,她在位于米斯塔维斯路上那座破旧不堪的房子里,生病无助,没有一个人去帮助或者安慰她。而这竟然发生在一个名义上的基督教社区里,而且还是在公元十九世纪末!

“你是说塞西莉现在在那里孤身一人,没有人去照顾她——没有人?”

“哦,她还能稍微活动一下,想要吃点东西的时候也能弄到。但是她不能干活了。该死的,对于一个男人来说,白天辛苦工作一天,晚上回到家又累又饿还要自己做饭是很困难的。有时候我很后悔把老雷切尔·爱德华兹赶走了。”阿贝尔形象地描述了雷切尔。

“她的脸看起来像是已经穿坏了上百个身体。而且她整天郁郁寡欢。说起脾气来,脾气算不了什么,郁闷才是最糟糕的。她慢得连虫子都抓不住,而且还脏兮兮的——该死的脏。我不是不通情达理——我知道人在死之前必须要经历很多磨难——但她超过了极限。你能想象我看到那位女士做了什么吗?她居然
[此处原文缺失部分,根据上下文推测可能是描述了一些令人难以置信的懒惰或肮脏的行为]

对社区的反思

这个故事反映了社区中的许多问题。首先是对女性的不公待遇。塞西莉仅仅因为未婚先孕就被社会排斥,而男性在类似的情况下却很少受到如此严重的惩罚。这种双重标准的存在是社会道德的扭曲。其次,社区里的“伪君子”们一方面标榜自己的宗教信仰,另一方面却对处于困境中的塞西莉视而不见,这种虚伪的态度令人痛心疾首。真正的基督教精神应该是充满爱与怜悯的,而不是这样冷漠无情。

黛兰西的觉醒

黛兰西在这个过程中似乎也有了一种觉醒。她不再像以前那样遵循家族和社会的传统观念,而是开始关注那些真正需要帮助的人。她敢于违背家人的意愿,去倾听罗阿贝尔的心声,这也表明了她内心深处对自由和正义的渴望。她意识到,在这个看似和谐的社会表面下,隐藏着太多不为人知的痛苦和无奈。她希望能为塞西莉做些什么,尽管这是一个艰难的任务,毕竟面对的是整个社区的偏见和冷漠。

结语

这个故事不仅仅是一个关于个人命运的故事,更是对整个社会价值观的一种拷问。我们是否能够摒弃偏见,用更加宽容和善良的态度去对待他人?是否能够在别人陷入困境时伸出援手,而不是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去指责?正如这个故事中所展现的那样,每个人的命运都是相互关联的,一个小小的善举可能会改变另一个人的一生。让我们一起努力,构建一个充满爱与关怀的社会环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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